狂人日记


直至此刻也不愿接受事实,这种病怎么会生在我身。今日之前,且未察觉出和常人有何异,但刚才踏出精神科的那一刻,似乎路边的狗看我的眼神里都充满了讥笑,不知是否是我错觉还是事实,但那医生居高临下的眼神告诉我,这不是闹着玩的。其他人当然不知此事,在他们眼中我尚且可以伪装脑仁无恙。趁还未病入膏肓,所以作此记,来当作此病在我脑中渐入佳境的记录。

和人理论,若理的过尚且不言,倘理不过,被对方的逻辑碾压,便是精神胜利法的用处了,我涨红了脸,额上青筋条条绽出,用着从网络学来的话争辩道:“不会吧不会吧,你这就急了?”,他当然变得哑口无言。此后类似的超前呓语我想都不想便脱口而出,顿时变得异常会说了起来。“装什么呢”类似的畸形思想驾驭着理智在我马桶搋子一样缺血的脑子里乱窜,嘴角也不由自主的弯曲出诡异的胜利弧度。此外我人中下两瓣强健的青白肌肉好似斜眼盯着他说“信不信我独立运行?”,他当然惧的要死,这是他所不曾见过的,唯有摇头讲道:跨物种交流还妄想改变对方的思维,这无异于领诺奖的难度。真是令我笑出声,他在向我低头?说他与人不是同一物种,呵,显而易见我的话已经触及到了他的灵魂,便作了罢,昂着头左右颠倒的走开。